巴黎圣诞节惊传灭门惨案
参考消息网12月27日报道 据台湾“中央社”12月26日报道,法国巴黎圣诞节惊传灭门惨案,当地警方25日在巴黎东郊一户民宅内发现1名女子和4名儿童陈尸家中。警方26日逮捕了涉嫌谋 杀妻子与4名孩子的33岁男子,他有精神疾病史。据报道,这5具遗体是在圣诞节当天被发现的, 这是大巴黎地区近几个月来一连串震惊社会案件中的最新一起,案情都是男性涉嫌谋杀他们的家人。
检察官让-巴蒂斯·布拉迪耶表示,这户人家的亲友因为担忧他们的安危而报警,当局后来于25日傍晚在他们位于巴黎东郊莫城的家中发现了35岁女子与她的孩子的遗体。她的孩子的年龄分别为9个 月、4岁、7岁与10岁。
布拉迪耶说,这名法国男子是水电工,他因为忧 郁症和精神疾病行为曾于2017年接受治疗。
这名检察官说,2019年,上述男子在他的伴侣怀上第3胎 时刺伤她的肩胛骨并企图自杀,他也因此遭到关押。他的伴侣后来拒绝上诉。随后,他再度接受治疗,并说他不是有意伤害伴侣。由于他被视为“心智不全”,此案后来被撤销。
布拉迪耶说,警方从他们的一楼公寓卧室窗户破窗 而入,发现了“非常暴力的犯罪场景”,现场满是血迹。
报道指出,大巴黎地区最近发生了一连串杀害儿童案件。今年10月,一名宪兵在家中杀害了他的3名 女儿,之后自杀。 今年11月底,一名41岁的男子坦承杀害了他的3名女儿。
"只有这根钢丝要換″
"只有这根钢丝要換″
退休就快要近十年了,但四十多年前刚进工厂时的往事,就象昨天一样。特别是这些师傅身上忘不掉的事,动不动就会湧上思绪。
童师傅上下班骑一辆上了些年代、擦得干净,但总好象是黑黝黝的自行车,这车的龙头,就是车把手象羚羊角弯弯的。上班时,他常常拿着把油标卡尺,在車床前后忙活着,说话不紧不慢,但无论与同辈或小辈工友说话,总是笑嘻嘻的。电工郁师傅,他绕的双速电机的线圈既蛮耐用,又是独一份的,向前推转要稳,向后缩转要稍快,炉后推钢机的操作工都晓得这是郁师傅方便大家了。郁师傅给我说起童师傅,会翘起大拇指说,他车工是这个、他的自行車也是这个;英国兰令牌,全厂两辆。慢慢地与童师傅熟了,我就会无大无小地说"你咯脚踏车是老牌子了噢",他给我说,嗯,这车没有书包架,后面挡泥板上照样可以坐个小孩。以前不小心断了一根原配钢丝,換了根国产新钢丝,那后来就有事情做了,只有这根钢丝要換。
机修间的钳工李师傅,难度大、要求高的活,大家都听他的。厂里机器安装,外面求援协作,李师傅总要出马。工余聊天时,他还会说些诗词文人故事。其它门类的焊接,钣金等师傅各自有拿手的活计。这些师傅完全是高等级技师型的,但当时到四、五、六级工了,就长期不晋升了,工资也就并不高。藏龙卧虎的机修间,不仅支撑着一个年产数万吨钢材的轧钢車间的运行,技术水平堪可与为全厂服务的金工车间"别别苗头"。
生产操作线上的工友师傅们都很有趣。宝珊师傅五十多岁了,说话响亮、爽脆,肩上常搭条毛巾,方便干活时揩汗。他一手拿钢钳,一手拿铁钩,一支支红钢条经过双手操作,从输送辊道送进轧钢机进口的"嘴"里成型成材。他早年当兵打仗,资历比有些厂领导还老,因为某些原因,他继续在一线岗位流汗出力,他过去的通讯员现已是市里商业公司的领导了。宝珊师傅退休时,工资按照解放前参加革命的工人计算。由于轧钢的劳动强度大,有的岗位每半小时就调班轮換休息。记得休息时,有位曾经是梅葆玖青年京剧团里演过金蟾的,我们叫演过"懒克宝″的师傅,周围人少时,嘴里哼着"叮当、叮当、叮当",会把搁在脚上的铁钩跳起来,翻翻斤斗。
当时上班后、上岗前要集中在一个更衣室"读报学习"的。工段长那会儿叫排长,在布置当天任务,分配有的岗位工作前,会拿出车间,那会儿叫连,发来的报纸,叫人唸唸。这时,读报的照读,说话的人照说,女工勤快地手里打着毛线。全车间各工段,只有叫到两个人读报时,大家会静悄悄的。一个是小仓,各个岗位的生活学得快,特别是线材转盘难做,他做的溜溜的。老工人、新工人看重他,所以他读报,大家静一点。一个是老陈,读起报来象蚊虫叫,听不大见,但闹哄哄的更衣室也会安静下来。据说他以前是北京名牌大学哲学专业的,黑格尔的逻辑学可以倒背如流,写了篇文章赞同老师的观点,白纸黑字,弄了个"什么″分子。工友们敬重他的学问,所以听不大见也比较安静。他的岗位是炉前出钢工,头上戴顶防高温的面罩,双手抓起一把浸在炉前冷水箱里的大长钳,从冒着火焰的加热炉出钢口,有节奏的钳住拖出一支一支红钢条,顺着炉前辊道送往轧钢机里。后来,知识分子政策宽松下来,说是老九不能走,他才到机修间帮助画图纸,先搞了些炉前机械等的革新,很快就能正式机械制图,评上了机械工程师。落实政策时,这位文科生又从工程师岗位调到学校当上了哲学老师。
前面说到全厂有两辆英国兰令牌自行车,另一辆是老张师傅的。他早先是市里电器合作社的创始人,到厂里当然是这方面技术的头把交椅,就是市里供电部门开展3.5KⅤA变电所巡检,总是由老张师傅负责包括附近片区的牵头把关。他的弟弟同厂的张师傅,两个子女都是博士,加上一个女婿,一家三博士。这在书香门第家族可能时常见到,但在一个工人家庭可以说是厂里独有,范围更大些也极难见到。
我跟的第一个师傅,是翻砂间的王师傅,五十年代老工人,圆圆脸孔,说话带着上海口音,他的一句口头禅是"工友做生活都要相帮"。第二个是周师傅,大大的眼晴,壮实的身躯,教起徒弟来不急不忙耐心极好。
记得当时轧钢车间有不少岗位,每月定糧48斤,市粮食部门常要来核定岗位基数。来人会穿上工作服在一些岗位参加劳动体验,原岗位的工友都不会离开,常常帮助来人一起做生活。
車间里季未、年底常会加班,短缺经济无须担忧钢材过剩,口号也蛮响亮。"农业要机器,工业要仪器,国防要武器,我们钢铁工人要争气"。车间领导争取到加一个班,每人多发一角、二角钱的营养菜票,我们心里就暖洋洋的。轧钢车间工人每天下班,面孔象"包公″,鼻孔里都是黑黑的,大澡堂一洗,面孔又象"关公″红通通的。这还算好,铜材车间的烟是白的,但有的工友会患上要命的病。
工厂里有许多奋发上进有为的工友,本职工作出类拔萃,得奖评优年年有,有的还成了硬笔书法家,摄影师,优秀运动员等等。一些读书、当兵、选调出去的人才,有在报社、银行、院校等当记者、经理、教授、校长的,也有当警官、检察官等等的。所以,每当老年同事、工友们聚会,许多人还记得厂歌歌词前两句:熊熊的炉火闪烁着我们的理想,红红的钢龙展现着我们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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