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曝特大恋尸癖案：医院电工奸杀两名女子，性侵近百具女尸

【文/观察者网 张照栋】

性侵谋杀两名年轻女孩，家中藏数以百万计的极端色情图片和视频，在医院太平间性侵了至少100具女尸，其中还包括儿童……

近日，《卫报》、天空新闻、BBC等多家英国媒体报道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案件，67岁的大卫·富勒（David Fuller）在1987年性侵谋杀了两名年轻女性，并且在此后数十年里，他借着自己医院电工的身份，在太平间里性侵了至少100具女性尸体，受害者年龄最小的仅仅9岁，年龄最大的是100岁。

英国皇家检控署称，这是英国法律史上前所未有的恋尸癖案件。

大卫·富勒

1987年6月23日，25岁的温蒂·奈尔（(Wendy Knell）被男友发现死在了肯特郡坦布里奇韦尔斯区（Tunbridge Wells）的家中，赤身裸体，她被性侵并被勒死。警方称，有证据表明奈尔在死亡时或者死亡后被强奸。

5个月后，20岁的卡洛琳·皮尔斯（Caroline Pierce）在坦布里奇韦尔斯区格罗夫纳公园 (Grosvenor Park) 的家中被绑架。三周后，40英里外的罗姆尼湿地（Romney Marsh）一条被淹没的排水沟里，卡洛琳的尸体被一名农场工人发现，她全身除了一条连裤袜外，不着寸缕。

温蒂（左），皮尔斯（右）

受限于当时的技术条件，英国的DNA数据库尚未建立，法医得到的样本也很少，肯特郡警方迟迟未能侦破案件。直至1999年，法医才对温蒂尸体上的DNA进行了鉴定，但这起后来被称为“卧室谋杀案（the bedsit murders）”的案件一直未能侦破。

随着近年来DNA检测技术的进步，案件终于取得突破性进展，警方将这两起案件合并，并将凶手锁定为大卫·富勒。富勒的唾液DNA在温蒂·奈尔的被褥、毛巾和私密样本上被发现，而卡洛琳的连裤袜上，也发现了他的精液。

警方披露，富勒在实施犯罪前，均与这两位女性有过交集。温蒂是当地一家影像店的经理，大卫·富勒曾在那家店里拍摄和冲印照片；卡洛琳则是当地巴斯特·布朗餐厅（Buster Brown's restaurant）的服务员，大卫·富勒曾在那儿用餐。此外，卡洛琳尸体被发现的地点，是当年富勒参加自行车俱乐部时，骑行经过的地方。

上世纪80年代，富勒是当地一家自行车俱乐部成员

去年12月3日，富勒因涉嫌谋杀被警方逮捕。然而警方在搜查他的家里时，发现这两起性侵谋杀案，只是他犯罪行为的一角。

在富勒家中的阁楼和空房间里，警方搜出了富勒藏起来的硬盘驱动器、软盘、dvd和存储卡，这里面有他储存的数以百万计的儿童色情和极端色情的图片和视频。

在一个被粘贴在橱柜背后的硬盘中，警方发现了富勒在2008年至2020年11月期间猥亵女性尸体的图片和视频。他甚至还在一些文件夹上，标上了受害者的名字。

富勒将硬盘粘贴藏在橱柜背面

自1989年起，富勒就开始在医院工作，担任电气维修工。他先是在当地的肯特和苏塞克斯医院（Kent and Sussex Hospital）工作，这家医院在2011年9月倒闭后，他转到了坦布里奇韦尔斯医院工作。他在那里的犯罪行为一直持续到被捕。

富勒的医院员工ID卡，能让他轻而易举地刷开医院太平间的房门。调查人员表示，富勒经常会上晚班，等其他工作人员离开后才会去停尸房，经常“反复查看同一具尸体。”

警方披露道，根据在富勒家里搜集到的证据，富勒12年里至少性侵了100具女性尸体，其中包括3名儿童，年龄最小的仅仅9岁，而受害人中年龄最大的已经有100岁了。

警方随即花了200万英镑从27支英国部队里抽调出317名家庭联络官，追踪联系医院受害者的亲属，但至今仍有近20名受害人无法确认身份信息。

此外，证据最早只追溯到2008年，而富勒早在1989年就开始在医院工作了，因此警方认为很可能还有数百名受害者。

英国皇家检控署（CPS）表示，富勒的恋尸癖案件在英国法律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富勒被捕后，在对他家的搜查中发现了隐藏的硬盘，揭示了英国法院以前从未见过的大量性侵犯的证据。”

富勒的医院员工ID卡

当地时间11月4日，英国肯特郡梅德斯通刑事法庭对大卫·富勒进行审判。此前为减轻罪责不承认谋杀的富勒终于不再为自己辩护，当庭承认了自己在1987年性侵谋杀了温蒂·奈尔和卡洛琳·皮尔斯。

而在这两起谋杀案审判之前，富勒已经对其他51项罪行认罪，包括性侵尸体、拍摄儿童猥亵照片、拥有极端色情图片和窥阴癖等罪行。这其中的44项指控，与他在太平间里性侵的78名已确认身份的受害者有关。

在法庭上，富勒被描述为“一个可控的性变态，以年轻女性为猎物，并从侵犯她们的尸体中获得性满足。”警方称，富勒硬盘里的图像和视频证据，足以证明富勒性侵女性尸体的行为是出于“性满足”，而不是精神疾病。

此外，肯特郡警方公布的审讯录像中，富勒说道：“我想承认……我承认这些罪行，但我真的不想细说。”

富勒被警方审讯

值得一提的是，在法庭取消报道禁令后，媒体披露了更多关于富勒的信息，他曾在70年代就至少实施了30起盗窃案，但从未被逮捕入狱。

在逍遥法外的几十年中，富勒结过两次婚，并有一个儿子。在第一段婚姻期间，富勒有过家暴、出轨行为，他的情人苏珊·马郁兰（Susan Marjoram）称富勒是一个“善良、有爱心、温柔的人”。富勒的第二任妻子马拉（Mala）是一名医院护士，在上个月富勒的全部犯罪细节被披露时，她和富勒的儿子、兄弟以及其他亲属一起出庭。

富勒30 年前的日记，详细描述了他在巴斯特·布朗餐厅遇见卡洛琳的经过

英国内政大臣普丽蒂·帕特尔 (Priti Patel) 表示，她希望受害者家属“看到正义终于得到伸张，能够得到一些安慰”。她形容这起案件令人震惊，并补充说：“可以预料的是，这些罪行令人作呕的性质会引起公众的反感和关注。”

皇家检察署的检察官利比·克拉克（Libby Clark）说:“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给无数家庭带来了难以想象的痛苦，他只有在面对确凿的证据时才承认自己长期以来的秘密。我毫不怀疑，如果没有这场艰苦的调查和起诉，他直到今天仍在犯罪。”

英国卫生大臣萨伊德·贾维德(Sajid Javid)表示，英国国家医疗服务体系(NHS)已致函所有健康信托机构，要求对殡葬通道和验尸活动进行审查。

坦布里奇韦尔斯区的NHS信托机构负责人迈尔斯·斯科特称，该信托机构已经对本案进行独立调查，并且向英国人体组织管理局（Human Tissue Authority）征询了是否需要修改规则的建议。

目前，大卫·富勒的判决日期尚未确定。英媒报道称，他所犯的罪行足以让他在监狱中度过余生。

本文系观察者网独家稿件，未经授权，不得转载。

1981年，四地出现电击杀人案，31年后案件告破，真凶是位退伍老兵

1981年8月25日，来自浙江上虞小越公社一家农机厂的供销员冯守安来到嘉兴市跑业务，当天他来到一家旅社休息。

晚上11点，在睡梦中的冯守安听到房间里有声音，同时脑袋上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他从床上爬起来，看到旁边站着一个人，手中拿着一根花花绿绿的线在电他。

冯守安特别愤怒，大喊了一声，“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并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

听到冯守安喊声，男子惊慌失措，竟松开了手中的线，拔腿就跑。

冯守安看这人年轻力壮，在后面追去，可男子跑出了旅社，翻过一堵墙，消失在夜幕之中。

冯守安非常的幸运，他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他也是轰动全国的特大系列电击案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人。

早在半个月前，上海静安区延平路建华旅馆内，就有人遭受了同样的电击，经抢救无效死亡。

那么凶手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通过电击的方式害人？还有谁遭到了他的毒手？这起案件整整用了31年才终于破获，而凶手也潜逃了整整31年。

1981年8月10日，上海静安区延平路建华旅馆的一位服务员正在打扫卫生，当他来到地下室42号房时，他发现3号床上的客人盖着被子一动不动，服务员感到非常的奇怪，他好奇的走近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客人的嘴中流淌出血液，已经气息全无。

惊慌失措的服务员立刻报了警，上海市公安局刑侦总队和静安分局的刑警们赶到旅馆，展开了细致的调查。

死者年龄28岁，是青岛某假肢配件厂的采购人员李某，当天他刚来旅馆住宿，没想到当天晚上就突发不幸，他身上的200多块钱、一块瑞士全钢手表和一个手提包不翼而飞。

在当时，200块钱并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手表则是身份和经济实力的象征，凶手很可能目的就是抢劫。

在死者身上有十几处淡黄色的灼伤痕迹，集中在头部和后背，经过法医鉴定，这些痕迹都是电击灼伤后留下的，死者是被人电击之后导致了休克死亡。

这个结论让侦查员们异常的震惊，因为在全国范围内，从未出现过类似的案件，此时，尽快抓到凶手成为当务之急。

案发后，警方在离地面两米高的通风管道内发现了几根用黑胶布缠在一起的电线，还提取了4枚不太完整的指纹，管道里还有一个女士头箍，头箍两端焊有两个用来通电的金属物，此外，还有一把长达21厘米的水果刀。

在1981年，不仅坐车需要介绍信，就连宾馆也同样需要单位的介绍信，并且往往几人共住一屋。

警方立刻调取了住宿者提供的介绍信，发现介绍信的开具单位是吉林省双阳镇中医院。

根据旅馆老板回忆，当时与李某住在一起的人叫李义清，30多岁，中等身材，在此前一周就住了进来，案发后他却不见了，也没有办理退房手续。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当时46岁的靖安刑警王学仁和同事立刻前往吉林，在东北三省调查了45天，却并没有打听到吉林省双阳镇有中医院，更没有查到李义清这个人。

李义清使用了虚假的介绍信，虚构了身份和职业，并且消失得无影无踪，从种种迹象来看，上海警方认定李义清为本案的头号嫌疑人，他提前藏好了工具，目的就是抢劫。

当时唯一留下的有用线索就是提取的4枚指纹，指纹比对全靠人工，而上海有40万人指纹库，警察们利用了很长一段时间将指纹进行了一一对比，却没有比对成功。

半个月后，冯守安再次遭遇了类似的事件，警方得知之后立刻赶往了嘉善县进行询问。冯守安回忆到，“我只看到那晚住宿的人是个男人，面部特征没有看清，这个人回来很晚，夜里在屋子里也不出声”。

根据冯守安提供的信息，警方认为凶手与李某案应该为同一人。

正当警方全力侦破此案时，意外又发生了，先后有两人被电击而亡。

1981年9月11日晚，在江西省上饶市上饶饭店303房间里，住客俞某在房间里遇害，身上的200余块钱和一块上海牌手表被劫走，同屋住宿的陈志伟案发后失踪。

当时同屋的还有另一位住户魏某，他提供了作案男子的体貌特征，他说“这人带着一个小包……”根据魏某的描述，这个包与李某丢失的包款式和颜色完全一致。

1981年9月25日凌晨，在江西省九江市工农旅馆303房间，又发生了一起相似的案件，被害人为浙江绍兴服装厂的一位采购员，他当时带着200多元现金和大量的衣裤样品，也被洗劫一空。

案发后，专案组立刻赶到工农旅社，在旅社里得到了犯罪嫌疑人亲笔签下的登记单，名字叫做李明春。

经过笔迹对比，填写上海建华旅馆、江西上饶饭店、九江工农旅社的人为同一人，无论是作案手法还是嫌疑人特征都一致，由此进行并案处理。

由于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造成了三死一伤的严重情况，威胁到了社会安全，公安部立刻在江苏，浙江，江西等地的旅社和招待所发放了1.2万份协查通告，提醒入住的旅客们提高警惕。

可是由于当时的条件所限，案件并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狡猾的凶手就像狐狸一样隐藏了起来。

二十几年来，专案组从未放弃对此案的调查，时间来到了2012年4月18日，上海警方的数据库由原来的50万份早已经升级到了200万份，当时参与过案件的刘志雄发现警方指纹库中的一枚指纹似曾相识。

刘志雄立刻将这个指纹放入系统中进行比对，很快，系统给出了结果，这枚指纹与1981年发生的电击案嫌疑人留下的4枚指纹完全一致。

这枚指纹来自江西鹰潭市一位叫做艾红光的男人，他在1983年因为抢劫罪锒铛入狱，由此留下了自己的指纹。

为了获得更详细的案件情况，警方进入上海公安局库房寻找到了当年的侦查情况，同时找到了当年参与办案的王学仁，王学仁听说案件有了进展，激动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写了一封非常详实的情况说明，为此后办案提供了很有价值的信息。

艾红光此时已经63岁，祖籍在江西省鹰潭市月湖区白露镇，从年龄上来看，他与当年作案的年龄完全能对得上，可艾红光会是当年的李义清吗？没有人能够给出确切的答案，只能进一步调查。

4月19日，民警们风尘仆仆赶到鹰潭市，找到当地村民了解情况，村里确实有艾红光，但此时他并不在白露镇，而是在外面打工，地点是南昌与福州交界的衙前镇工地打工，干的是为电线塔基打桩的工作，这一信息说明艾红光很熟悉电路。

可是当民警们赶到了衙前镇时，却发现艾红光并不在此处，而是前往了东乡县与进贤县交界处的高铁建筑工地打工。

当警察们赶到该工地时，眼前出现了上万名工人，由于工人流动性很大，连项目部都无法提供准确的用工名单，而工人们也没有集中居住，都是居住在当地村民家，这为抓捕犯人增加了不小的难度。

为了尽快抓到艾红光，专案组商议后，采用了一种举重若轻的抓捕方式：白天在工地实施抓捕。

4月22日一早，工地60岁以上的男人都被项目叫过来参加访谈，当时一名头戴草帽、拎着茶杯的老头来到了民警面前，民警一眼就认出他是艾红光，此前民警只有艾红光的一张陈年旧照，可多年的职业习惯让他们练就了火眼金睛，一眼就记住了这人的相貌特征。

当时艾红光立刻被警察围住，一人说“我们是上海来的警察，你是艾红光吗？还是应该叫你李义清？ ”

毫无防备的艾红光听到这话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说不清楚话，过了一阵，他才逐渐平静下来，狡辩道，“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

警方将艾红光逮捕起来，提取了他的指纹，传回总部进行对比实验，此时艾红光心里还有着一丝侥幸，他说“我是个农民，不是电工，怎么会用这样的方式行凶？这么多年我已经记不清了，你们看我像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尽管艾红光不承认，可指纹比对结果很快传了回来，显示艾红光指纹与当年留存的指纹比对成功，他确实出现在案发现场。

在被押送回上海的路上，艾红光目光呆滞，长吁短叹，他始终不承认自己曾经电过人，声称连上海都没有去过。

但面对着种种证据，艾红光的心理防线很快崩溃，他很快将隐藏了31年的秘密和盘托出。

艾红光曾经当过兵，在部队时他学过机械知识，22岁结婚之后成为了三个父亲的孩子，1981年退伍后，艾红光在老家的农机站维修拖拉机，一个月工资七八十块钱，这个收入足够他养家糊口，可艾红光仍不满足，他想要发大财。

为此，他找来了几个朋友，搞到了几张来历不明的介绍信，然后又去小饭店换了一些全国粮票，自己一个人坐着绿皮车来到了上海。

当艾红光站到上海的街头时，他突然懵了，满街上行色匆匆的人都讲着上海话，他一句听不懂，于是他拿着介绍信住进了静安区的一家小旅馆，然后从附近的五金店买来了塑料棒、电线、胶带，自己制作了一个电击器 。

安顿好了之后，艾红光开始暗中观察来此住店的人，当时恰好有一个来自青岛的采购员李某住进了他的房间，李某衣着体面，手上戴着一块明晃晃的手表，为人非常的和善，这不仅让艾红光动起了邪念。

当天夜里，李某睡着之后，艾红光将自己的电击器连接上了电源，朝着小李的太阳穴猛地按下去，李某抽动了一下，再也不动了，当时艾红光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但他检查了李某后发现他已经死了，于是艾红光在慌忙中拿走了李某的物品和钱票，爬上板凳把作案工具塞进了房顶的通风管道。

做完这些后，艾红光吓得连屋都不敢退，急匆匆逃跑了，之后李某的手表被他卖了100块钱。

在逃亡的过程中，他又住进了嘉兴的旅店，遇到了同住的冯守安。

可是冯守安很幸运，他在睡梦中惊醒，吓退了艾红光，慌乱之中，艾红光翻过围墙，跳到了一个齐腰深的河水里，他不顾一切地趟了过去，因为他知道只要被抓住必死无疑，最终艾红光顺利逃脱。

之后他拧干衣服躲了一夜，沿着铁道线一直走到了上海金山，然后乘坐火车回到了江西，此后他又在上饶、九江两地使用同样的手段行凶，谋害了两条人命。

1983年，艾红光在农机站认识的一个开拖拉机的朋友罗某，两人志同道合，罗某说“我妹妹家的花生被人偷了，我知道小偷是谁，你帮帮我吧”，艾红光一口答应，跟着罗某到偷花生的人家里偷走了74块钱，又顺手拿走了两件毛衣和一条皮带，事成之后，艾红光分到了10多块钱，一条毛衣和一条皮带。

谁知案发后不久，警察就找到了艾红光和罗某，两人一同被捕，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最终艾红光因犯有抢劫罪，被法院判处其三年有期徒刑。

在狱中，艾红光对于两年前犯下的命案只字未提，由于表现良好，他提前出狱，没想到这次抢劫却让他的指纹被记录在案。

1985年，回乡之后的艾红光决定洗心革面，从头做人，他的生活步入了平稳，自己的三个孩子都已经成家，还有了一个孙子和孙女。

在此期间，艾红光的一个孙子不幸得了淋巴癌，艾红光还抱着孩子前往过上海看病，而艾红光在上海时十分地忐忑，害怕东窗事发。

艾红光不敢承认自己去过上海，但侦查员早已经将他的经历调查得一清二楚，他曾经为了孙子三次往返上海，后来艾红光承认了罪行，说道“那段时间我失去了理智，用红红绿绿的电线和女人用的头箍等东西扎起来放在口袋里，半夜起来用这些电线接通铝管里的电闸，然后开始电人。这些年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生活，31年一直想通过做好事的方法来弥补内心的过错，可是却从来没有心安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

电击案的告破是上海、江西两地警察几代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当知道此案告破后，83岁的冯守安点了一支烟，说道，“人家都说我运气好，我活到这么大的年龄，就是为了看到这一天”

当年侦查此案的王学仁已经77岁，他把这个喜讯告诉了老伴，他说“一个警察一辈子可能只记住那么一两起没有破的案子，这案子破了我也就心安了”。

案件告破后，警察还专程赶到了青岛，告诉了李某的家人，当李某弟弟听到杀死哥哥的凶手终于落网，他不禁嚎啕大哭，当年李某和妻子刚结婚一年多，他妻子怀孕8个月，当李某妻子得知丈夫去世的消息后，流泪不止，伤心过度，身体承受不了导致了流产，后来她不得不改嫁异乡，人生发生了巨大变化。

2012年11月10日，艾红光被法院一审判处死刑，最终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当时艾红光鬼迷心窍，产生了这种谋财害命的想法，可他在作案后就知道早晚会有一天被抓获，这件事也告诉我们，犯了错就要承担责任，哪怕时间过去二十年、三十年，也绝不会逃脱法律的制裁，绝不要为了眼前小利，葬送了人生的大好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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